这能耐?
周燃眉目不善,“小黑,你咋能这么问?这野猪不是你哥搞到的,难道是你?要知道我为了捉这头猪,早上五点多就起床了。”
是啊,一共就仨人上山。
大伯年纪大了肯定不行,芷芷姐又太瘦弱,看着就没有力气。
唯一有本事的就是哥哥了。
周小黑有些愧疚,他挠挠头,腼腆的看着周燃,“对不起哥哥,我误会你了。”
“哼!”
“哥,你好厉害,那你能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把它弄死的么?”
他听很多人都说过,野猪很凶,比家里养的猪凶多了。
怎么弄死的?周燃手插在裤兜里,眼睛左右乱转,心虚的撇撇嘴,“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有你的肉吃不就行了!”
他哪知道咋死的。
一脚被死丫头踹醒,转头就是趴在地上的野猪。
过了大半天,野猪才收拾好。
各家各户都站在广场上,激动地等着分猪肉。
生产队长陈建华拎着个大喇叭在简易台子上讲话。
看着泱泱群众,他清了清嗓子,“咳,大家安静,先听我说!”
大人抱着小孩,老人站在旁边,男男女女乌压压一片,都竖着耳朵听着,但大多眼睛都放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