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普法勒的語氣十分認真,引得她也急忙解釋道:「不是不喜歡……只是……好奇怪……身體……身體明明受不了,卻還一直吸著……我……」她說到這裡頓了頓,面紅耳赤地解釋道:「我覺得感覺好像要……要尿出來了……真的很奇怪。」
「喔?」艾普法勒對她露出了一個嫵媚的微笑,在她被那抹微笑所惑,懷疑自己立刻就要噴鼻血時,他卻捻起了她的乳尖輕聲說道:「那種感覺只是開始而已,霓兒……我喜歡你身上每一滴蜜液,特別是因我而失控的汁水,我會讓你迷戀上被我汲取的滋味。」
「什……什麼……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還沒能理解艾普法勒的話,邪惡的粗莖就旋轉著貫穿花徑,在此同時,纏繞在花核上的細籐也緊緊捲起,在旁邊一朵不知何時悄悄綻放、形狀有如牽牛花的小花,同時間垂落覆蓋而上,猛然吸吮而起。
之前累積的快感,在這樣激盪間潰堤而出,彭霓立刻浪啼著潮吹出大量的汁水,蜜汁噴濺在覆蓋於她身上的藤蔓、芽葉與花朵上,更使得它們勃勃昂揚,生機煥發。
彭霓好不容易從高潮的浪頂恢復呼吸,快感的餘韻尚她體內迴盪未息,興奮的藤蔓卻已迫不及待地繼續向前鑽營、佔據領地,每一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