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身体已彻底被抽捣过丶现下花径也喘息着渴望再度被填满,面对艾普法勒的视线,她依旧有些害羞地没直接将那物没入体内,而是让圆钝的前端在腿根处徘徊,一圈又一圈地研磨着,直到她自己忍耐不住,才徐徐将那物上移,轻轻地碰触着肿胀的花核。
她身上依旧覆盖着繁复如纹身的藤蔓,但在此刻,那些藤蔓都极为乖顺地伏在女体上,此时在这片黑暗之中,所有的躁动似乎都平息了,只剩下她逐渐急促的细细喘息,以及他安静却又炽热的目光。
无论她再怎麽腼腆於在他面前赤裸裸揭露自己的欲望,已然苏醒的身体如此敏感,任何一点摩擦在滚烫的肌肤上都是无比刺激,更别那物冰凉坚韧的触感,与她的柔软截然不同,即便只是轻触,依旧能带起点点酥麻。
酥麻的快感就这样在她下腹间累积重量,於她体内塌陷出深渊似的欲望,双手在渴望中,不由得绕着圈粗茎徐徐下移,直至那开阖流淌出湿润蜜汁的缝隙之前。
「呼……」
她喘息急促地看着他,艾普法勒只是微笑回望,而後轻舔薄唇,他的神态如此撩人,逼出她涌动心火。思及之前每个寂寞的夜晚,期待被填满的身体,催促着她将手上那物於花穴口盘旋,而她本来只想着要浅浅抚慰一下饥渴,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