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法勒最具侵略性的部分,对她来说便是手中这物。那物初始之时颜色粉嫩晶莹丶看起来柔嫩可欺,在两人拥抱间便会逐渐胀大硬烫,通身彷佛被火灼似地由粉转红,贲出隐约的肉筋,而至当下激动发紫的模样。
每当此时,艾普法勒就会将那物没入她体内,在交合的进出间,她当然也无力抽空去细看那物会变成何等模样,但她总感觉他的分身必然依旧继续在胀大,化出更狰狞的模样,毕竟那粗大之物於她体内抽捣时的感觉,实在无比刺激。
想起被他充盈时的欢愉,体内难言的饥渴使得她难耐地加快舔吮的动作,啧啧地以口中津液滋润着粗茎,双手也放肆地上下搓揉着茎身,并不时握住下头软嫩的囊袋,细细品尝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掌心下的异物炽热胀大至几乎无法全握时,彭霓终於睁开双眼,看清了眼前那物。到了这个时候,勃勃的欲望已再也无法隐藏,普通情况下看起来无害漂亮的分身,已成为她难以想像的邪恶之物。
粗大的茎身已深紫若黑,通身彷佛缠绕着数道藤蔓,纠结出骇人的模样,起伏间有无数深沟与突起的筋脉,其上枝叶蔓延,张牙舞爪地伸展着,彷佛时时刻刻都准备好往所有缝隙入侵。
想到那物填入体内时的快意,彭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