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搗,速度卻放緩下來,探向菊穴中的藤蔓卻結出成串小小的球珠,一顆一顆往她體內送去。
珠串的送進十分溫柔,但再怎麼溫柔,都無法掩蓋後穴被異物侵入的刺激,一顆一顆小小的珠球已被蜜汁潤透,沒入後穴時並無阻礙,一次一次撐開密密菊瓣。
起伏的皺褶如此敏感,每次滑動都會於她尾椎引出顫戰慄,後穴小口小口的開闔,同時牽動花穴輕輕喘息,早已被粗莖滿撐的甬道,本已不堪太多刺激,哪知道現下粗莖緩了,卻又被隔著一層肉膜的珠球徐徐碾輾,壓榨出之前從未有過的難言酥麻。
「呼……唔……艾普……你……你不覺得那裡……有點……呼……髒嗎?」
她無助地感受他的節節入侵,勾著腳趾、顫著語音問道,艾普法勒則輕笑應著:「霓兒身上哪有髒的地方呢?我總期盼著吮遍你身上每一吋,今天終於可以得償所願。」
像是正回應他的話語,纏繞在她腳踝的藤蔓開出了一朵花,吮上她捲起的腳指,細緻的搔癢引得她驚呼出聲,而那嬌軟的呻吟如同春來之聲,引得藤蔓探出無數的小小花苞,逐次綻出盎然春意。
每朵花顏色與形態各異,搭著蜿蜒藤蔓,宛如在她身上結出無數花圈,花兒看起來繽紛美麗,但卻邪惡至極,幾十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