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啊!」
他的語音方落,她的浪啼隨之而起,因為滿布尖刺的花柱直入花穴,毫不留情。那些尖刺雖不堅硬,還有些柔軟的彈性,但密密翹起的姿態卻比粗莖上的芽葉更為刺激,加上之前累積而未能宣洩的快意,僅只這樣一抽一旋,立刻將她推上高潮的巨浪頂峰。
潰堤的快感瞬間吞沒了她的意識,高亢的嬌啼隨即中斷,可那貪婪的花柱並未因此而放過她,反倒變本加厲深探、旋轉地攪搗起來。那不同於之前粗莖的邪惡形狀,每次的旋動都無比刺激,後穴小小的球珠串也不甘寂寞地前後抽動,逼迫菊穴不停張縮開闔,感受吞吐時不絕的酥癢。
毫無縫隙的爽美折磨,逼得她從黑甜的深淵中清醒,又被連綿高潮炸向天堂。在載浮載沈歡愉中,她什麼也看不到,只覺自己被一陣白光包圍,熔岩似的快感不斷流竄,融化她體內每一吋角落,直至被他給予的歡愉填滿,而他似乎正緊緊摟著她,不斷對她低喃著愛語,即便她聽不分明,依舊無法不沉迷在那動人的音律與情意中,難以自拔地交付自己的身體而至靈魂。
可若從旁看來,便會發現四肢被束起的她,正被倒吊著拖入微微綻開的巨大花苞之中,大張的雙腿間,邪惡地花柱不斷在她的花穴間抽動,像條邪惡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