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约会都没办法赴约。
当她小心翼翼地告诉艾普法勒得取消约会时,他的反应一如过往十分平静,还温声要她忙完要赶紧休息。彭霓怎也听不出,对于她未能赴约,他是否心有芥蒂或猜疑。
其实他向来都是这样,从不对她发怒、也从未对她的感情提出质疑。按理来说,恋人如此,应该是很理想的反应,不过有时,她还是会为此惆悵不安,毕竟她总不由得猜测,他如此平静,是因为不够在乎她。
想到这里,彭霓不由得苦笑。艾普法勒为她付出的还不够多吗?她希望能知晓他更多的事情,他便坦承自己特殊身份,而她父亲希望他能提出经济上的证明,他便决定要把弗劳尔的股票全数赠与给她,并不是他给的不够,而是她自己贪婪不满足,无法取得平衡。
可是这样的心境,又该怎么样调整?本来有点迫切希望能和他聊聊的彭霓,突然又觉得暂时不想见到他,并非是因为讨厌他,而是怕他见到自己这种面目可憎的模样。
有了这样的心境,之后两人联络时,她更显克制,什么想问的都问不出口,也不太和他撒娇和说情话,而艾普法勒也没有多问多提,一时间两人有种相敬如宾的感觉。
老实说,彭霓是喜欢黏腻一点的人,这般疏离的状况,更让她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