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颤慄便从肌肤一路蔓延至血脉之中。
光是隔着布料碰触,就足以夺去她的呼吸,更别提他目的不仅止于此,当微凉的指尖勾下大腿袜蕾丝的边缘、毫无阻碍地碰触到她时,电流似的酥麻为之前的颤慄又多添了一层难耐的重量。
「呼……」
彭霓不甘自己单方面被揉弄,轻喘着伸出手来,试图剥去他的衣服,但颤抖的双手实在无法解开精緻衬衫的内扣,只能欲求不满地胡乱在他胸膛前画圈,引得他笑出声来。
他胸膛的振动也引得她心头悸动不已,正羞恼着打算咬他一口,让他瞧瞧她的厉害时,艾普法勒却哑着嗓音说道:「你可以不必用手……霓儿,或许你觉得那份力量在你身上太过放肆,实际上你也可以用那份力量,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他说这句话时正埋在她颈间,隔着敏感的肌肤,轻吮着那躁动的血脉。这句话是如此动人,那些邪恶藤蔓于他身上缠绕时的美景,瞬间涌入彭霓的脑海,随即那份骚动便化为实体,往他身上探去。
这是彭霓首次支使着那份力量去碰触他人,让她意外的是,这一切好像理所当然,并未遇上太多阻碍。即便她的手指颤抖,藤蔓的触鬚却似乎很清楚她渴望什么,坚定地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