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家的大门“咔”地一声开了。
隔壁傻狗一身黑色短家居服,也一副才睡醒的样儿,懒洋洋地拎着个垃圾袋准备扔。
看到霍以宁,他明显愣了一下。
这是干啥呢?被逐出家门了?连衣服都没换,整得还怪可怜的。
霍以宁现在只希望要是能重来,她什么都不干。如果昨晚的噩梦是她倒霉一天的开端,那么这次她想洗心革面做个好人。
她绝对不会好奇电梯好不好用。
她一定打开窗户,睡到下午四点,醒来喝个饮料吃点薯片山竹,等到六点一过就去煮包出前一丁配两颗荷包蛋和冰阔落。甚至可以小小地展望一下霍怀安回来时会不会心里很有她,给她带点小蛋糕。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穿着睡衣和拖鞋,只拿了手机甚至连洗脸刷牙梳头都没来得及。宛如丧家之犬卑微地坐在电梯口等待神明降临解救苦难的她。
都不是坐,是蹲,是站,是尊严尽失,连个小马扎都没有。
嗨呀。
霍以宁烦躁地挠挠头。
这该死的逆反心理。平时不停电也不想着出门,有个假期恨不得在家待到长蘑菇,乍一停电怎么还上来股浪劲儿了呢?
霍以宁手抖了一下,瞥见沉嵊,她无助地去戳指纹锁的扫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