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脸上交织着委屈与渴望,丝毫不予掩饰。
怀英佯装不知她心思,更要假装自己没有半分喜悦,越克制越清冷,眉眼之间温和全无,唯有波澜不惊的淡然。霄霄一颗心沉到谷底,抓住他手腕问,“师父,你不喜欢霄霄了吗?”
刚才明明有东西顶在她股间,她都感觉到了,他怎么能一眨眼就变成这般冷漠模样。
怀英平静开口,“霄霄别闹,先洗脸。”
酸涩汹涌而至,霄霄腾地一下站起身,铜盆被她撞得东倒西歪,溅两人一身水。她逼视一般仰脸看他,脆声道,“师父,我要出去摘杏!”
平日他定会说陪她去,然而这一次,男人只道,“别走太远,待会该用饭了。”
吃饭,吃饭,他和她说吃饭!
霄霄气不打一处来,眼泪差点掉下来。抄起门口小竹篮,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直至纤细身影彻底消失,还定在原地的怀英终于吐出憋了许久的浊气。
她现在怨他,总好过将来恨他。
察觉自己想什么,怀英蓦地僵住。
她本就该恨他,何需将来。
*
霄霄一通乱跑,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原本就是为发泄情绪,又不是真要吃杏。天色渐暗,偏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