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一件东西,他就要拿爪子招呼。
刘柯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注意到卤蛋危险的目光。
书房里,林徽真在窗前站定,转头看向钱琮清,道:“虽然你已经拜入了我门下,但我依旧想要问一句,你究竟为什么认准了我?”
钱琮清这态度,林徽真几乎以为自己另一层身份泄露了,虽然那层身份说出去不见得有几个人相信。
钱琮清搔了搔脸颊,犹豫了一下,道:“那我说,你、师父您别笑话我。”
林徽真干脆利落:“先说。”
钱琮清:嘤。
抿了一下嘴唇,钱琮清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我是梦到的。”
林徽真:“………………”
“我的梦很准的。”钱琮清连忙道,“我从小到大,只做过三个梦,都是在生日的前十天夜里开始梦到的,特别准。”
林徽真没有说话,只神情莫测地看向钱琮清。
开了个头,接下来的话也就没有那么不好意思开口。
钱琮清垂下眼,往日里的飞扬桀骜慢慢褪去,低声道:“五岁那年,梦见我母亲疯了。她说一个女人骗了她,要我跟她一起走。我不肯,她突然变脸说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将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