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清这一层关系,若是找暂时合作的人,林徽真也会选择钱琮澜。
林徽真自认不是什么权欲狂,钟爱那种,他站着,所有人都得跪着,高呼尊上千秋万载一统修真界的人。无论是畏他如洪水猛兽,还是对他谄媚逢迎的人,他都觉得烦。
落座后,酒店的服务员很快进来上菜。
林徽真右手边的座椅上放着一个红木小圆凳,圆凳上垫着软垫,卤蛋蹲坐在软垫上,只要微微抬爪就能够搭在餐桌边缘上。
这是钱琮澜的安排,不得不说,他这专门为卤蛋准备的坐席,让林徽真原显得冷淡的眉眼微微柔和起来。
事实上,见识过前天晚上黑猫化形,气势逼人,跟那个一掌重伤葛潍潍的白胡子老头拼了个不相上下后,已经没有人敢轻视这只看上去仿佛还没有断奶的小黑猫。
更别说林徽真对黑猫的态度明晃晃地摆在那里。
说起来,这大概是钱琮澜参加或是主持过的饭局中,气氛最古怪但吃得也最多的一次了。
毕竟,这种饭局,说是吃饭,但吃只是次要的。餐桌上推杯换盏,席间达成一些口头上的协议,这些才是重头戏。
但现在?
钱琮澜看着埋头吃得正欢的弟弟,因为身体不适,别人大鱼大肉,她只能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