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真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好在卤蛋背对着林徽真,没有看到那一幕可以列入林徽真黑历史的一幕。
林徽真几乎是手足无措地将季芜修的身份证放在沙发上,轻手轻脚地走到卤蛋的背后。
圈住身体的尾巴稍微动了一下,但卤蛋没有回头,依旧留给林徽真一个自闭的背影。
见惯了卤蛋撒娇、抓狂、闹脾气的模样,远不如眼前自闭模样要来得冲击。
林徽真慢慢地蹲下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戳了戳卤蛋的后背。
卤蛋的尾巴尖颤了颤,小脸倔强地对着墙角,就是不回头。
林徽真心疼得一塌糊涂,明明就是个小奶猫的状态,偏偏让林徽真有那么一点领悟到色令智昏这个成语的真谛,咳。他不禁放缓了声音,温声道:“卤蛋,怎么了?”
卤蛋倔强地不喵一声。
林徽真戳了两下卤蛋后背的手指微微屈起,开始小幅度地挠着卤蛋颈侧的皮毛,然后一点点向着卤蛋的下颌移动,那如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的手法成功让卤蛋倒扣在脑袋上的毛茸耳朵慢慢变成了飞机耳,而后那拉平的飞机耳渐渐灵动地竖起。
猫科动物的本能是强大的,尤其季芜修因为不明原因在这个状态下连完整的修为和记忆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