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红得发紫了。
要命了,真的要命了。
只要一闭上眼睛,季芜修的脑海里就能够清晰浮现出另一个自己是如何醋得眼睛发红,控诉林徽真渣男还玩自闭的一幕幕,更别说林徽真无奈之下只得妥协,让人办理新证件时,他还非要将大名定成林卤蛋,改一个字都不行的情景。
哦,还有心愿得成抱着林徽真脖子狠劲儿撒娇卖萌又亲又舔。
哦,还有又一次陷在猫薄荷的威力下,丑态毕露还冒犯了林徽真。
他活了四百多年,哪怕是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这两个月来丢人的次数多!
季芜修用力地咬住嘴唇,简直羞愤欲绝。
好半晌,季芜修的情绪才平复下来,皮肤上的燥热慢慢褪去。他慢慢地转头,手指克制地从桌上一堆物件里挑出最厚的那个档案袋。
上面的名字是季芜修,不是林卤蛋的那个。
季芜修冷静克制地走到窗边,以着极快的速度将档案袋里的文件翻了个遍,内容全部记在心里,对自己这个假身份的种种经历算是有了个底。
走出书房前,季芜修仔细地将身上的衣服捋得平平整整,一根头发丝都不乱,看上去仿佛一个多小时之前的一幕幕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季芜修平静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