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真被卤蛋,或者说,季芜修的目光看得微微失神。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用下颌蹭了蹭卤蛋的小脑袋。而卤蛋则伸长了爪子,粉嫩嫩的肉垫贴在林徽真的下颌处,一下又一下地按着。
林徽真的心都快被卤蛋给融化了。
好在他还记着正事。
定了定神,林徽真语调轻缓地道:“不喜欢这个了?之前是谁咬碎了一颗猫薄荷球还蹭得浑身都是来着?”
“喵……”卤蛋往林徽真的怀里蹭了蹭,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当然记得自己沉迷那个绿褐色球球的情景,气味迷人,口感极佳,让他舒服得直想打滚。但现在不知怎么回事,虽然这颗球球的气味依旧,口感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但他就是提不起兴致来。
林徽真若有所思,他并没有诱哄卤蛋啃猫薄荷球来试验卤蛋是否会因为猫薄荷而再次变回人形,而是将那根猫薄荷棒棒糖放在桌子上。
想想卤蛋前两次对猫薄荷沉迷的架势,林徽真觉得卤蛋现在的态度跟他人形与猫形间的切换有关。猫薄荷或许是个开关,但人形状态与猫形状态间,必然需要一个缓冲时间。而这个缓冲时间,影响了卤蛋对猫薄荷的态度。
就像是之前季芜修对猫抓板的态度一样。
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