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继母身上,他竟然看走了眼。
果然,他当年年纪太小,不够成熟吗。
思及当初,钱琮澜惆怅三秒,然后抬起自己印花开富贵的搪瓷杯,喝了一口红枣枸杞水。
钱琮澜将钱琮清看得这么紧,未尝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那耳根软的父亲以及拎不清的继母都靠不住。他就这么一个弟弟,难道就由着他们给养歪了?
必须不行!
钱琮清这边,他虽然有些遗憾师父没有兴趣跟他一起去b市过节,给他一个请师父和那位猫兄游戏厅通宵的机会,但想起这段时间里一直没断过的电话,从一开始他还能哼哈地应上两句到后来默默将手机静音塞沙发垫底下的经历,钱琮清深刻意识到自己回b市后会有一场硬仗。
其实,他这情况,只要说出师父的事情,他妈巴不得让他留在云城,耳提面命让他讨好师父。
只是,他不能说,又编不出一个能说服他妈的谎话,只能硬梗着脖子,表示自己就是看上云城这山这水了,哪儿都不去,就留在云城。
不过,仔细想想,这样也挺好,没人跟他抢师父嘛。
等等!
坐在沙发上,等着刘柯收拾行李的钱琮清霍地站起身,神情严肃。
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