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爪子,还不忘捏了捏粉嫩嫩的肉垫,继续道:“还有绿豆糕,所有糕点里,当属绿豆糕的口感最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季芜修:“……”
他当然知道绿豆糕味道很好,因为他最喜欢的就是绿豆糕了好吗。
还有,这肉垫他都捏了多少回了,怎么现在失忆了还没有捏够。
虽然很想收回肉垫不给捏,但他一有缩爪的意思,林徽真捏肉垫的力道就略微重了一点,还哄个不停,又是宝贝又是乖宝的,季芜修生怕他又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这才勉为其难地让林徽真一直捏的。
不过,林徽真说的倒是不错,身体四肢麻痹渐渐褪去后泛起的疼痛,确实有些难熬。
毕竟,这具身体太过脆弱,忍痛的能力远不及原本的身体,又没有足有的元神之力才切断自己对身体疼痛的感知,刚才他都没有办法忍下身体的细微抽搐。
林徽真之所以躺了过来,将黑猫拢在怀里,未尝不是发现了这一点。
医生那里不是没有能够让伤员暂时忘却疼痛的药物,但那些药物本质上对人体都是有害的。换在猫的身上,这种伤害可能会加倍。不能给他用药,林徽真只能用这种办法让分散他的注意力。
当然,他最希望的就是季芜修能够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