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芜修:“!!!”
季芜修目瞪口呆地看向林徽真,他他他、他说什么?!
“等、等等!”季芜修想要说,弄错了啊,他什么时候说要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来着。都是男人,怎么许啊。即使男人也可以许,但、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个逻辑不对啊。救了人就要娶回家,尊上的行宫都装不下了。
只是,季芜修的话压根没有机会说出口,斩钉截铁地为七天前的救命之恩画上一个无比圆满句号的林徽真下一刻就伸出手,手指快准狠地捏住了季芜修头顶的毛茸耳朵。在季芜修一个激灵,“啊”出声的时候,林徽真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吻住了季芜修的嘴唇。
季芜修……季芜修整个人都懵住了。
床上那根长长的黑色尾巴,猛地绷住了。
他的。
林徽真牢牢地将猫耳青年压在床上,近乎放肆地吻着他。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他很早以前就想要这么干了。
这是他的。
林徽真的心中浮起这样的明悟,这让他更加兴奋起来。只不过,顾及到猫耳青年这副受惊过度不知所措的样子,林徽真决定给他点时间反应反应。
于是,他认真仔细地吻着身下人,哦不,身下妖的嘴唇,对着他头顶那对毛茸耳朵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