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失忆,身体起反应的时候不是道门清心咒就是佛门心经,这样的人谈什么技巧。
好在林徽真观察力惊人,技巧不够观察来凑,他一直紧盯着季芜修的表情,是舒服还是痛苦,他还是分得清的。
季芜修都快哭了。
他被体内接连不断涌起的快感逼得头皮发麻,竭力忍耐的呻吟化作闷哼从唇边逸出,他想要翻身隔开林徽真和自己的手,让这折磨人的快感自己平息下来,但林徽真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逼着自己直面这种感觉,徒手撕开了包裹着他的龟壳,让他认识到自己与他相处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渐渐变了质的感情。
主卧的空气里弥漫起灼热而黏稠的气息。
这种时候,前来打扰的人就撞上了林徽真的枪口。
老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帅,夫人到了,想请您一起下楼用早餐。”
“让她等着。”林徽真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与戾气。
“……等……人……”季芜修挣扎着开口,“她可能……”
话还没有说完,季芜修的嘴就被林徽真给堵了。
季芜修头皮发麻,直接攀上了顶峰。
释放的时候,他没能忍下喉咙里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生理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