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掉了下去。苏浩斌提出娶她进门,但这个提议对于夏柳惜而言,不是救命稻草,而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没等到婚礼,夏柳惜就郁郁而终了。
苏浩斌将夏柳惜这笔账算在了冯诗芫的身上,就有了夏柳惜死后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卯足了劲儿往家里抬姨太太膈应冯诗芫的事情。
“这样吗……”季芜修若有所思,这些不就是跟当初吉祥如意四人在那栋凶宅里讲述的故事进程相似吗,只除了一些细节上剥离了光鲜的外壳,露出了龌龊的内里。
“你想到了什么?”林徽真问道。
“该怀孕了。”季芜修没留神,直接说出了口。
林徽真微微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看向了季芜修平坦的小腹。
季芜修立刻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顿时就有些恼羞成怒,低吼道:“我说的不是我,是冯诗芫。”季芜修磨着牙,斜睨向林徽真,哼道:“某人的夫人怀孕了,他高兴吗?”
林徽真立刻握住了季芜修的手,指腹轻轻在他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道:“谁知道呢,反正与你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