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觉踩进他的陷阱里,让他离不开自己,确实是林徽真构想出来的计划。
处理正魔两道事务上,他都没有这么用心过。
思及当初,林徽真复又用唇角蹭了蹭季芜修的耳廓,看着那处耳廓红得几乎透明后才满意地直起身体来。
而在这时,轿车停下了。
司机颤巍巍地道:“大、大帅,槐树街别院到了。”
今天这一趟车,车上的信息量有些大,他需要缓一缓。
比如,大帅的真爱是男人,不是曾经的夏姨太,也不是如今府中的夫人和诸位姨太太。
这真是一个残酷的真相。
林徽真和季芜修下了车,季芜修一本正经地整了整衣领子,除了耳朵仍有些发红以外,他的表情已经恢复到了之前冷静的模样。
冷静,镇定。
不就是撩人不成反被撩吗,回去他就上网研究一下,重头再战。
林徽真走进门,庭院里的花草多日不曾被人打理,一通疯长,整个院子显得乱糟糟的。倒是那个之前两次被林徽真下令挖掉所有月季花的花坛,里面种着的月季花稀稀落落的,透着一股衰败之相。
宅邸的大门打开,那个白胡子老头从房子里走出来,中年毁容版的方程文紧随其后,老头张口就道:“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