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要不是林徽真在场,他现在就要撸袖子教训一下这个蠢货。
林徽真和季芜修同时装作没有注意到方程文的异常,季芜修老实垂手做小厮状,而林徽真则眉头紧蹙,气急败坏地吼道:“大师,出事了!”
林徽真这一嗓子成功引起了白胡子老头的注意,但他没有露出慌张的神情来,而是气定神闲地道:“怎么了?”
林徽真的神情气恼得厉害,咬着牙道:“是那个冯定安。他不放心冯诗芫这一胎,带着一个姓陆的道士上门,将您之前在宅子四方埋下的东西都给挖了出来!”
白胡子老头陡然色变,脱口道:“不可能!若是镇物被毁,我怎么可能感应不到?!不对,姓陆,难道是那个陆家的人?可即使是那个擅施封印之术的陆家,封禁气息却不惊动主人至少得到融合之境,难道是陆镇厌那个老东……”西。
白胡子老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庭院外忽然传出一声长笑,带着冷冽寒意,道:“老友,一别三十余年,你可让陆某人好找啊。”
长笑间,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进庭院里。他的手中提着一把金钱剑,冷冷瞪向白胡子老头的目光里满含杀意。
白胡子老头的脸色彻底变了,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男人,一字一句:“陆镇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