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自己没有产生任何变化,但迹部却仿佛在躲着他一样,整整好几天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往常的话明明粘的跟皮球一样紧,而如今只要二人视线一相接,对方就会率先别过头,装作跟别人说话的样子无视掉。
更别提,当他有事去找迹部时,对方也只是匆匆留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如此种种,哪怕是一直对这种事很迟钝的望月,也察觉到了某些不协调。
“向日前辈。”心中涌出不安的望月选择了跟附近最近的人探讨一下:“你觉不觉得最近迹部前辈有点怪?”
“是吗?”可惜,一向神经大条的岳人并不是一个值得倾诉的对象,他疑惑的看了过来,一手还拿着球拍随意的惦着球:“我倒是没觉得啊,不会是你的错觉吧?”
“……是这样吗?”听他这么一说,原本就不确信的望月顿时有些动摇了。
“是啊,肯定是你最近太累了的错觉。”岳人一脸笃定道。
既然向日前辈都这么说了,那也许就是错觉吧,兴许是迹部前辈最近比较忙,才没有时间跟他说话的。
望月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便不再纠结,又恢复了平常心。
就这样,本来难得会得到望月牵肠挂肚的迹部,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