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慢慢皱在了一起。
薄钦正在自家花园里面修剪花枝,他不紧不慢的伸出手,将面前这棵树上多余的枝干剪除,电话响起时,直接带着耳机接通。
那头是多年发小阴冷的声音,不像是对发小,倒像是对着仇人,“薄钦,是不是你。”
男人没有感到意外,而是专注的剪着面前的枝干,不在意的问道,“怎么了?”
“那家新闻社,是你们公司旗下的,那些投资商背后没人怎么敢撤资,老头子一直被我安抚的很好,除了你,还有谁能让他这么快发难。”
“看来你也不算太傻。”薄钦将剪下来的树枝丢在地上,左边唇微微上扬。
谭涛一天之间几乎失去了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事业,恨得声音都变了调,“你什么意思,对付我?”
“涛子,这话你不该对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