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如果在南半球呢?"颜琰又问。
"在南半球,就看不到北极星了哦。"
在那段路一明四处探险,亦可称为流浪旅行的时光中,有过不少这样仰望星空的夜晚,拍摄穹苍下的星轨,如万花筒一般绚烂、斑斓。倘若接着南半球的星空继续讲,路一明还能说到银河中心位于南半球一侧,新西兰的蒂卡波是一个星空下睡觉的地方……
繁星所带来的震撼堪比黑暗中的荒原燃起点点星火。未知的知识又将这种震撼继续延续,接着化为一种崇敬和向往。让她难以分辨清这种感情究竟是起源于她所从未见识的天地还是面前这个学识渊博的成年人。
这种复杂的感情仿佛数不清的星星,最终能留下印记的只有璀璨两个字。乃至后来颜琰第一次读到耶胡达·阿米亥的诗集,总是将记忆里的这个夜晚与之重合。
"我未曾去过的地方,我未曾去过,
也永远不会再去,我从不享有永恒的光年和暗年,
但黑暗是我的黑暗,光明和我的时间
也属于我自己。海滩上的沙子——那数不尽的颗粒,
还是我在阿赫齐夫和该撒利亚做爱时的沙子。
我已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