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液体,从厚重的卫生纸尿裤裤缝溢出来。
啊!
糟糕!
血太多太急,已经流到臀下的床单上去了。
令她羞愧的浓烈味道溢至鼻端,净初意识到这个不可挽回的惨状,她身体崩起来,真要尴尬死了!
一时间无所适从,羞赧使得耳根爆红。
男人起身靠近她,身形在黑暗中挺拔修长。
他低声提醒她:“我开灯了,你先闭上眼睛。”接着走至最近的墙边,轻轻一声摁开屋内的灯。
净初还处于各种震惊中,她微眯起眼,适应光线。
两条腿儿紧紧夹住,她似乎想通过这个动作,阻挡些什么。
可她又清楚,已经无力回天。
她的手心紧紧捏着身下的被褥,目光匆匆撒去别处。
视线所至之处,几乎全是暗色。暗色的家具、暗色的墙饰、暗色的地毯,每一样东西质感十足。
她从没来过这个空间,但是根据布局和装潢,她很快猜到自己这是在哪里。
她在沉霖的房间,坐在沉霖的床上。
她已经没办法去思考更久远的问题了,比如她究竟怎么进来的,她为什么睡在这儿。
她现在脸颊燥热,身体麻麻热热,情绪很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