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让她……欲哭无泪。
“梦到什么?”
嗳?
沉霖嗓音低哑,覆身在她濡湿的发间亲了一口,并没有如她预想中的动作。
她心里软软的,这种软绵绵无尽地蔓延开去,像夏天的晚风拂过稻田中青葱的柔嫩苗叶。
“梦到……”净初声音降低,再低。
虽说知道是梦,但她心里颇有些怅然,她苦涩地把脸埋进他怀中,蹭了蹭,轻声道,“没什么,都过去了……”
她曾在心里一遍一遍问过自己。
“有过苦涩吗?”
“有过。”
“欢愉呢?”
“更多……”
既然欢愉更多,那就让苦涩,随风而逝吧。
沉霖,和你在一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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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初留在本市最有名的A大里读哲学专业,她终究是没法做到不顾及他的感受,独自跑去最北方。
当然,她若是要去,沉霖倒也不会阻拦,只要能在他掌控范围之内,飞高一点或是飞远一点,那是她的自由。
可她犹豫再叁,还是选择了留在他的身边。
沉霖的公司大事情也多,他出差时,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