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看她,他便是去忙着结婚么?
他已经压在她身上解起了腰带,笑容里满满的扭曲,“你还不知道?看起来你这情人也不太重要嘛。”
郁纯趁脖子上撤下的力道间隙努力呼吸,她看邹致不知道他们真正关系,也不辩解,手顺着衣角去摸自己放在衬衫口袋里的手机。
下一秒,一只大手先她一秒,手机被扔在铺着厚重地毯的车上,发出闷闷一声撞击。
“婊子,怎么,还想给别人报信?”衬衣被极粗暴的扯开,扣子崩裂,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郁纯尽力向后缩,却也逃不出他身下,“再怎么样我也算是郁元天的人。”
胸衣被粗暴扯起来,肩带在清瘦的洗白肩头勒出道道红印,“哦,和那个叫...”他似乎是享受这种将猎物步步撕皮抛骨的快感,动作不快,甚至还侧头回忆片刻,“李冬竹的小杂种搞在一起,郁元天不知道自己女人已经被动过了么?”
惊雷顺着头顶劈下,郁纯霎时没了动作。
胸前被掐的极疼,揪心的跳着痛,“别说郁元天,沈家知道了能饶得过这个混血小杂种?”
心头一跳。
她眼前发黑,对上了,全都对上了。
为什么李冬竹这样满身贵气的人会和自己在一个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