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带的郁纯全身颤抖。
她被她压的软了身子,趴伏在车座的角落敛着眉目低喘,片刻后,身上的男人从射精后的余韵中缓过神,巨大性器被狠狠抽出,带着满满的浓白精液和潮湿水液,从收不住口的红艳小穴口丝丝缕缕的落在真皮座椅上。
刚才被从身上拽下来的白色衬衣从身后丢过来,盖在头上,他声音沙哑冷淡,“滚。”
郁纯撑着颤抖的身子坐起来,穿衣服,微卷的纤长睫毛染上潮湿,一簇簇的打着缕儿垂下来,遮住低垂眉目里的眼神。
“今天的事,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郁元天,抑或是李冬竹。”
邹致气出了笑,丢下清理下身黏腻的帕子,拉上西装裤,掐她下巴,“现在还惦记着你的男人呢?”
“知道了又如何?你不就是这样的人么?婊子。”
郁纯不去接他的话,声音透着淡淡无谓,“还想睡我么?”
邹致眯了眼靠近她,她终于抬起头来,即使脸侧在刚刚的粗暴动作中压出了红痕,发梢也湿得不像话,弯弯绕绕缠在脸侧,看起来有些狼狈,眼里却依旧是一片平静与柔软,看着他笑了一声,“哥哥。”
这个词像是击中了什么潜藏在内心的记忆,邹致眼神一瞬间锋利阴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