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停留在昨天。
——维克托死了。
再上一条——
——名祯,维克托好像不行了。
名祯,钟名祯,钟氏集团负责人,她的丈夫,她爱了十三年的人。
风吹翻了头发,梁音的眼神有了些迷离。
那年她随外婆来到钟家,正坐在沙发上陪着钟家老太太说话,听到门外车响,抬起头,就看到正从车上下来的钟名祯。
那年他刚二十,一贯的清冷,身上的白衬衫在夏日的阳光下泛着光。
钟家老太太说这就是她的孙儿,她站起身,礼貌微笑,他看了她一眼,不见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告辞上楼。
他从学校赶回,去取遗落在家中的东西。
与生俱来的疏离。
再见到他时是两个月后,那是她放暑假的日子,原本准备沈家的人来接,最后看到的却是钟名祯。
她不明就里的上了车,他转过头说,你的姨奶奶进了重症监护室,你外婆赶了过去,我来接你回家。
没有一字废话。
匆忙间,外婆忘了告知她。当时外婆就在钟家,钟家老太太便说,你先去吧,音音我让名祯给你接回来。
她听着低了头,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无意间听到一声呜咽,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