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换上。”他开了床头灯又说道。
容心侧卧着,正睡得沉。身下没穿东西,只用毛巾垫着。
周作康见她不醒,只又拿过她的内裤,撕开卫生棉的包装贴上,又替她穿上。
容心翻了个身,似乎有些不舒服,眉头紧皱,佝偻着身子咕哝道:“周作康,我肚子疼。”
周作康便又在她身边躺下,搓了搓自己的手,一手搂住她,一手又掀开她的衣服捂在她的肚子上。
“马上就不疼了啊。”他轻轻哄着,又轻轻揉着。
他知道她痛经,很久都调理不好。她想要个孩子,也一直因此而难得。
是他亏欠了她,那时候他嫌她小不肯正视她,她就发了狠的拍戏,大冬天的泡在水里,后来一举封后摆脱了“花瓶”的称号,可也因此落下了病根。
“容心啊,我们结婚吧。”他又一次的说道。
容心却没回答。只是埋在他腰间的脸上,有眼泪划过。
……
第二天,梁音早早的起了床。她的生物钟一向很早,原先六点半起来晨跑、练瑜伽,后来拍戏,就又提前到了五点半。现在在别人家,她也不允许自己懒床。
下了楼,周母已经起来了,另有几个佣人正在准备着早饭,其他人都还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