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妇女果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没等他们走出几步就坐在了地上,干嚎了起来。
如果是前世的祝小嘉大概会觉得一脸懵逼,他们跟这个婶子也没见过几次面,怎么人家就跑过来招惹他们了,可现在的祝小嘉已经习惯了。
祝家村就这么一亩三分地,许多人在这里出生长大,到老到死都活在这里,连眼界也被拘得只有这么点大。
对这些村里人来说,欺负别人当乐子,大概就是他们的娱乐活动之一,甚至完全不需要理由。
农村不是没有淳朴的人,但是这种见不得人好过的莫名其妙的人也不少。
在她骂出那些本地脏话前,祝离早有预备地把祝小嘉按进怀里,另一只手捂住祝小嘉的耳朵,跑了起来。
“外面是谁啊,大下午的哭谁的丧呢?”
祝家二叔公家的堂屋院坝里,一个身形高大健壮的女人一只手叉着腰大声骂着,她中气十足,比祝小嘉他们刚碰上的那个妇女嗓门大多了。
祝离和祝原两兄弟抱着祝小嘉跑过来,马上喊了一声“红婶”。
红婶看都没看他们几个一眼,继续扯着嗓子跟外面那个妇女骂。
祝小嘉听得津津有味。
我国劳动人民不容小觑,如果不追究她们骂的内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