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另一边,祝家人也没打算就这么算了。
祝老头祝老太太在家里发了好一通火,可他们也打听到了祝老幺在村里呆不久,明天就要走的消息,马上急了起来。
要是祝老幺在村里多呆几天,他们还能慢慢磨,用父母的身份逼祝老幺低头,可祝老幺一旦走了他们还能干什么?
这祝老幺这次一走可就要直接去夏城了,三天的火车,那么远的距离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以后再也拿不到祝老幺每个月二十一块的工资,食品厂的员工福利,这么一想,祝家人的心都在滴血。
“要我说啊,还是他现在一个光棍大男人,屋里没个女人操持,才这么随性说走就走。哪怕他有个对象呢,他厂里能这么随随便便把人往那么远的地方调?”祝大伯母嘀咕了一句,她可还记着祝老太太介绍她堂妹给祝老幺的事呢。
别看祝伯母有时候蠢得出奇,她也有着自己的算计。
祝老幺那么有钱,这些年一直补贴家里,祝伯母特别怕他再娶个老婆。
祝老幺要是再娶了,他老婆能满意他补贴家里?
所以,早在很久以前,祝伯母就开始给祝老太太嘀咕,不能让祝老幺载娶个城里老婆,要娶也得娶个老实的,心里向着她们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