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祝英台来说,“将种”不“将种”和什么都联系不上,“梁山伯祖上还出过将军吗”的念头一闪而过后,生性开朗的她看着局面有些尴尬,笑呵呵地为自己冒失的“书童”打起了圆场。
“不就额上有个红痣吗?既不是有疤又不是黑痣带毛,有什么好遮丑的?”
马文才看着她语笑嫣然,和前世自己远远瞥见的冷傲气质完全不同,竟又是一愣。
但他心思深沉,诧异之后眼神只是暗了暗,脸上却有礼地轻轻笑开:“这位兄台说的是,大丈夫不以容貌为重。”
说罢,眼神从祝英台身上上下略过,似是想要记住这个“新朋友”的样貌,脸上也浮现出温和的笑意。
“是是,男人嘛,不看脸。”
祝英台也呵呵地附和着。
扯咧!
无论古今,这特么都是个看颜的社会!
祝英台腹诽着。
不是看他长得帅,她何必把脸都笑歪了?
不管怎么说,未来室友是个大帅哥是件好事,比跟个歪瓜裂枣相看两相厌好几年好吧?
真那样她今天就卷卷铺盖换房间!
眼见着面前的少年笑的更和煦了,祝英台胆子更大了点,心想着“梁山伯果然是个好脾气”,环顾了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