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没那么繁琐都不容易。英台兄如此自在,在下实在羡慕的很。”
这祝英台为了掩饰女儿身,也实在是太艰苦了,居然自己揩齿,自己穿衣,自己整理衣冠。
谁家贵女起床以后是这么过的?
他家但凡有点身份的管事,都不会如此。
这么一想,马文才对她很是同情,但同样的,也对她如此“委屈”自己也要女扮男装很是好奇。
祝家的私学不错,她又不是男子需要光耀门楣,来会稽学馆学习《五经》也不能当官,为什么要冒着各种危险来读书?
马文才系着额带的手微微顿了顿,怎么也想不明白,便不去再想了。
“既然都熟悉了,就不要喊我英台兄了,直接喊我祝英台或者英台都可以。”
每次他一喊“英台兄”她就有忍不住低头看胸的冲动,不明白自己的“胸”到底怎么了,然后只能看到宽大的儒衫下空空荡荡的削瘦体型,顿时凝噎。
已经穿戴整齐的祝英台和马文才打完这个招呼,便脚步轻快地领着半夏出门去,去学馆里专为甲等学舍准备的“小膳堂”用早膳。
“羡慕什么?羡慕你就自己动手啊。”
祝英台走出外间,这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温柔和善体贴细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