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骂人的一看到是儒衫黑冠的甲科生,后面还带着两个随从,立刻噤声。
“都往后退!”
马文才看了眼墙上已经被蹭的都有些模糊的字迹,脸色更寒。
“我叫你们往后退你们不知道吗?”
“你你是谁啊!”被训斥的人外强中干,“写这字的祝英台都说了人人能抄人人能看,你凭什么管?”
他凭什么管?
就凭这祝英台是他的未婚……
罢!他娘的这理由现在还能用吗?
说了被人当疯子!
马文才心中烦躁之气大作,再看到那被吓到的孩子还在外面哇哇大哭,越发瞧不起这些丙科生的孟浪,冷笑着说:
“我是不能管你们抄字,但你们要再这样拥挤吵闹下去,我就命人用水把这面墙泼了!”
“你……”
那人气的发抖:“你们这些甲科生,就只知道这样,就只知道……”
“只知道什么?只知道把同窗往外推搡,像是猪狗一样的驱赶?还是只知道把年幼体弱之人抛在身后,任由他们摔倒被人践踏?看看你面前的墙!甲生抄了一早上字也没见有任何散乱,他们爱惜其字甚至为其加了顶盖,你们呢?你们才来一时半刻,连墙上的字都要被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