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一字一句,说的梁山伯惊心动魄。
“你若将祝英台当做天真不知世事的少年,想着攀附他就能找到向上爬的路子,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条心。他家不会让他出仕,他也不可能给你提供什么仕途上的帮助。”
“我与祝英台相处,并未存过这种攀附利用之心。”
梁山伯蹙起眉头。
“不知马兄为何如此笃定?”
“你不明白。”
马文才带着高高在上的表情,同情地看向梁山伯。
“你的存在,对于祝英台来说就是一种灾难。士庶之别,会让你们两个都有没顶之灾。”
“我原本爱惜你的才华,又真心希望祝英台前路畅达通顺,总想着让你们避免那样的结果,现在想想,这大概就是宿命,不让我撕破一切看清事实,这宿命永远不会放开拉扯我的恶意。”
“在下是不明白。”
梁山伯微微讶然,“虽说我和祝英台出身并不相等,但交友贵在相知,伯牙尚有子期,马兄未免太武断了点……”
他顿了顿,决定将话说个痛快。
“从很早以前我就有种预感,马兄,不知在下以前是不是曾在哪里得罪过你,为何你隐隐总是对在下有种提防戒备之意?”
‘他何止得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