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打地铺打到这个份上,让她这个睡地台的都觉得自己是乞丐啊!八九月份就有人用暖炉熏被,等到了冬天是不是还有人暖床啊?
祝英台甚至有时候真感觉到了冬天,从马文才被窝里钻出两个光着身子的丫鬟都不稀奇,毕竟许多古代里不都是说用温香软玉来暖床吗?他家规矩既然那么大,总不能用小厮暖床吧?
万恶的封建社会!腐朽的享乐主义!
祝英台可耻的承认自己嫉妒了。
第二天清晨,祝英台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脸上一片温热湿润,而且这温热湿润还有往下去的趋势,麻麻的,刺刺的……
等等?
麻麻的刺刺的?
“我的妈啊!”
祝英台一声尖叫,惊得隔壁的傅歧院中都听得清清楚楚。
马文才本来早已经洗漱一新,都踏入了院中要去晨练,猛听得祝英台房内一阵惊叫,原本迈出去的脚顿了顿,又重新收了回来。
只是还是没有进去。
他听着祝英台在屋子里不停地喊着“来人啊!来人啊”,扭头问身边的风雨雷电:“半夏呢?”
“他好像去烧水了。”
疾风回想了一下,“应该是在给祝公子准备面盆。”
大家公子中过的这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