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了起来,“那时候祝英台毫无异状,谁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他先喊有蛇的!”
梁山伯惨淡一笑。
他经历与旁人不同,从小养成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习惯,一丁点不同在他眼里便是极大的不同,祝英台身子僵硬其他人看不出来,他就坐在他右边,难道会看不出来?
可这样的理由说出来,倒有炫耀自己“观察入微”的嫌疑,而且也并不能作为给自己开解的理由。
“他要放了蛇为什么还提醒我?你们不要先入为主胡乱猜测!”祝英台皱着眉头,“你害人还会去提醒别人吗?”
贺革赞许地点了头。
这祝英台不因关切到自身之安危盲目怀疑别人,难怪能做出放了刘有助,又因此而触动,在甲舍门口书就书墙的事情。
梁山伯表情坚毅,纵然面对众人的怀疑却寸步不让,也并无惊慌之态。
“我没有放蛇,我也不会做这种背地里陷害别人的龌龊之事。”
“说这种冠冕堂皇的大话不就是你最爱做的吗?”一个学子嗤笑,“一屋子里的人都在惊慌失措拼命往外跑,只有你不忧不惧反倒护在祝英台身前,若不是你知道那蛇无毒,怎会如此镇定?”
“就是就是,刚刚那情况,你拉着祝英台离开就是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