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个结果。
“既然梁山伯有最大的嫌疑,那就把他先压下山送官审讯……”
果不其然,其中一位学官张口便盖棺定论。
“不可!”
“不可!”
馆主贺革和祝英台齐齐喊道。
“送官乃是大事,有损学子和学馆的名声,若日后发现有所冤屈,我们便有草率行事之嫌。何况这事情发生在会稽学馆,便先是学事,必须由馆中彻查清楚,才能送下山去。”
贺馆主看着自己的入门弟子,竭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在偏袒。
“几位学官都是经年监督学务之人,应该知道学子之声誉,学馆之声誉,有时候更胜过性命本身。”
梁山伯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文明先生,似乎像是看到了多年之前的老馆主,只是那次老馆主以身相护,带来的后果却无人能够承担,他看着贺馆主与学官针锋相对,心中越发悲凉,正准备出声制止……
“我与梁山伯是好友,素来知道他的为人,他没有理由用这种方式吓唬我,动机呢?但凡有人犯罪,总要有动机可寻,只凭他来的早又没人作证就认定他是犯人,实在可笑!”
梁山伯看着祝英台忽然站到了他的身侧,用右手抓了自己的手臂。
他的声音突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