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继续说道:“我挥剑斩那蛇时,梁山伯有刻意躲避的举动,如果他知道那是无毒之蛇,完全不必担心那蛇死而不僵。我将蛇斩成两截,他立刻推开了祝英台,自己再缓缓退走,无论是想法还是行为,都和他刚刚为自己辩解之言相符。更何况……”
马文才挑了挑眉。
“梁山伯现在不是和傅歧同住,我也曾住在他那里,他断然没可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藏一条蛇。因为我在学舍养了一只猎犬,如今就养在他们院里,他身上要有蛇味,我那猎犬早已经吠了。”
“莫说是蛇,就是只蚯蚓,也要给它刨出来。”
“原来如此……”
“梁山伯竟还和马文才同住过吗?以前没听说过啊……”
“那祝英台不是一个人住?为什么好好不住在一起?”
听到各种流言蜚语,祝英台欲言又止。
她没想过马文才还会为梁山伯辩解,毕竟他们曾经在她院子里那般剧烈的争执过,还有那只狗……
那狗现在是养在傅歧那吗?
等等,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梁山伯不是放蛇之人,为何不早早解释?为何要让梁山伯蒙受不白之冤后,被别人问起才说?
祝英台的心思百转千回,看向马文才的表情也是错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