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走。”
他担心他们口舌太多,在士庶之间引起是非,只能先让他们回丙舍去不要出来。等到了下午,学官已经处理好了此事,也有了交代。
他又扫了眼墙边似乎事不关己的弟子马文才,说道:
“文才,梁山伯今日情绪大起大落又呕了血,我怕他日后留下病根。你与他既是同门又是同舍,便该互相照拂,既然住在一起,就由你送他回去休息。这里有学官处理后事,不会出什么纰漏。”
“文明先生?”
梁山伯刚刚从学官“眼皮子”下面被放出来,一听到馆主的话,吃了一惊。
同样吃惊的还有马文才。
“我送他回去?”
他自己没长脚吗?!
贺革状似随意地颔了颔首,领了祝英台就出了门,留下大眼瞪小眼的梁山伯和马文才。
“呼……”
马文才看了眼梁山伯,难以忍受地长舒口气,转头吩咐了风雨雷电什么,觑了梁山伯一眼。
“走吧,‘虚弱’的师兄。”
一旦撕下那之前刻意交好的面具,他那言辞的犀利,也就淋漓尽致的发挥了出来。
梁山伯经历过刚刚那种侮辱,马文才的口舌之利反倒没有什么,只能苦笑了一下,点头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