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白费了吗?这些所学之得才是真真切切归我们所有的东西。”
刘有助见伏安已经有些魔怔,不忍心这个性子本来就暴躁的朋友钻牛角尖,好心开解着。
“你算学好,我现在也可以去抄那面书墙练字了,他日只要找到愿意留用我们的主官……”
“哪里有愿意留用我们的主官!我们这群没后台没钱财的穷书生,谁愿意用我们!”
伏安冷笑着,突然转过脸,又盯着刘有助。
“你自那天回来后就态度大变,你又不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到底是怎么挨的杖子?谁要打你?”
刘有助身子一僵。
“我说了,我,我确实做错了事,这事不能说……”
“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你是被人威胁了对不对?”伏安面色更冷,“你不说我也知道,你那晚去甲舍了,我那晚看见你被马文才提去馆主那了!祝英台为什么第二天要写那面书墙?是不是对你心中有愧?”
刘有助一惊。
“你晚上又去……”
伏安没接他的话,当是默认。
“你不愿意多说就不说,我看你恐怕不是冲撞了祝英台,就是冲撞了马文才,也许两个都冲撞了,这是在杀鸡儆猴呢!”
伏安哼道:“祝英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