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以暴起杀人,更不敢去问他,只能悄悄走到一边,去问屋中的风雨雷电。
这几人心中有怒有恨有悔,几人小声向祝英台说起来龙去脉。
他们从梁山伯如何求他们家公子找到真凶还他清白说起,再到马文才如何带着猎犬寻找证据,伏安如何死命抵赖、刘有助包庇真凶,马文才如何戳穿谎言,惹得伏安恼羞成怒,飞叉伤人。
“那时我们家公子转身要离开那里,伏安掷出叉子,一旁的刘有助正在往伏安方向去,见他飞物伤人就扑了过去,于是那叉子正好插到了他的胸腹之间,挡住了那一击。”
追电心中恨极了伏安,“那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用凶器袭击士人,此次必要他不得好死!”
祝英台听得倒退三步,终于明白了马文才为什么会在这里,梁山伯为什么会在这里,刘有助受了伤又为什么是马文才等人将他从丙舍送来。
她脸色惨白,惶恐不安。
原来抽丝剥茧,源头还是和她有关。
想到乙科士庶之间和睦相处,丙科原本虽然有各种问题也还算自有秩序,如今却频频险些弄出人命,强烈的自我否定之感几乎劈天盖地向她袭来。
就在祝英台打探情况时,徐之敬也对刘有助做完了应有的急救,接下来的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