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安被傅公子揍了?”刘有助想起之前那位傅公子的可怕,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没生命危险吧?”
“你现在还有心思管别人。”
马文才嗤笑了一声,走上前来。
“你现在是没事,你若有事,他就是杀人犯,傅歧打死他都不必偿命,最多算个自卫罢了。”
“马文才!”
“马公子!”
刘有助感激地想要仰起头谢他。
“你躺着。”
马文才稍显冷淡地说:“你要再有事,徐之敬就白救了你。”
“我这条命,算起来,是马公子救的。”刘有助哽咽着说:“若不是马公子牺牲那般大,我怕是要死在徐公子的厅堂里。”
“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
马文才见不得男人哭哭啼啼,“我来,是告诉你,我已经给家父修书一封,说明了你救我一命的事情,等你伤好了,家父会为你举荐个差事。”
刘有助惊讶地睁大了眼。
“我看过你历年来的题卷了,以你的能力,做一县主簿是不行的,一个书吏却绰绰有余,以后能走到什么地步,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我,我受马公子这么大的恩惠……”
刘有助惭愧地羞红了脸:“我,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