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自诩不是什么弱鸡一样的人物,可和大部分读书人一样,也是不爱动的。
至于骑射,连驴都没的他,更别说骑马了。
至于“杀人的本事”,自是想都不敢想,就算身负血海深仇,他也寄望的是能将恶人绳之以法,从没想过用私刑,和那些恶人一样杀人放火。
想到这里,梁山伯苦笑着跟傅歧说:“你以为我不想强身健体?可那骑射课,我真是上不得啊……”
“为何?”傅歧也是纳闷,“说来也是奇怪,照理说这样好本事的人来了馆中,识货的应该都去学上几手本事,怎么自他来后,骑射课上的人越来越少,听说除了剩下十几个有心行伍的寒生,已经几乎没有士子去上骑射课了?”
梁山伯回想了下自己上的唯一一趟骑射课,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壮着胆子吞吞吐吐:“傅歧,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听了不要生气。”
“什么?”
傅歧莫名其妙。
“你这几日不是奇怪没什么大黑回来总是一身泥土,而且累得像是跑了十几里地一样么……”
梁山伯苦着脸。
“你知道?你知道还不告诉我?”
傅歧一听到关于大黑的事情就瞪起了眼睛。
“不是不告诉你,是不知道怎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