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能活到几日。”
一瞬间,祝英台几乎要以为马文才知道了些什么,但他说的太轻描淡写,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又让她无法确定。
“我本来就仰慕将军啊……”
祝英台仰头,叹了口气。
在南北朝这样人人都爱弱质男子的审美风气中,她想要正常表达自己更喜欢阳刚类型的人,反倒像是异类。
就跟你在一个肌肉男审美横行的地方说“我喜欢伪娘”一样。
“会稽学馆不好吗?我看他教学生教的也很开心啊。”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地板。
“是啊,太开心了,都快瞒过我。”
马文才心道。
“可能真有什么急事吧。”
他说。
“那你呢,你又有什么急事?”
祝英台好奇地问他。
“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出去了。”
“刘有助的家人来了,决定雨停后扶灵回乡,我之前托家中在当地的故交打听了下他们家的情况,几代都是老实的本分人,所以想要帮帮他们。”
马文才像是说着什么很随意的事情般说着:“刘有助的两个弟弟因为刘有助捎回去的手抄书都识字,我让刘有助的父母把他们送到会稽学馆来,能学成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