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都是一样的门第,你这一支不过靠祖父得势而已,你祖父又不是只有你父亲一个儿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馆中霸王了!别人私下里说话你也上来动手,你傅家的家教才真是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傅歧被人甩了一击耳光,那眼神真是择人而噬,连咬牙切齿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再一扭头看着梁山伯被人揣到在地上不能动弹,心里的怒火更是犹如实质,咬着牙一字一句:
“虞舫,你今日以多欺少,要不能弄死我,我日后必要你百倍偿还!”
“偿还个屁,我还给你在鼻子上揍了一拳呢,你被人甩一巴掌就觉得受不了,我破了相给你一巴掌你觉得过分?”
虞舫被傅歧的话气的动了痛楚,龇牙咧嘴。
“方兄说的没错,你就是只疯狗,我是人,实在不想跟你说话。”
“什么情况,天啊,怎么了?”
“虞兄?你脸上的伤?”
“傅歧?谁对傅歧动手了?”
这片竹墙动静太大,甲舍之中本来就有不少在散步的,听到声响凑了过来,见七八个人压着傅歧,旁边梁山伯倒地不起,虞舫又满脸是血,哪里不知道是虞舫和傅霸王起了矛盾。
有些和马文才素来交好的,立刻就差了下人去找马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