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啊!”
“下雨?最近确实一直在下雨。”刘元点点头,憨厚的脸上堆起一抹笑容,“问下雨嘛,多是跟水有关,你想想最近马文才他们有没有提到和水有关的事情,多半就是了。”
其实马文才和梁山伯等人这段日子隐隐对她的“遮掩”,也是让她心情不太好的原因。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傅歧住进了他们屋子里在等什么答案她是知道的,她问过好几次“有什么事吗”,马文才也好,梁山伯也好,都用“这种事其实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不知道反倒不会坏心情”搪塞掉了。
既然没什么关系,告诉她又能怎么样嘛?
是觉得她根本帮不到他们吗?
听到刘元的提点,祝英台努力回想着:“要说水嘛……哦,我听到他们提过几次淮水什么什么的。”
“淮水?”
刘元夹着炙肉的筷子一顿,筷间的肉啪嗒一下掉在了案上。
“你确定是淮水?”
“淮水怎么了吗?”
祝英台见他脸上被肉挤着的眼睛都睁开了一条大缝,纳闷地说:“淮水不是离我们远得很吗?”
安徽到浙江,隔得远的很呢。
“不不不,不是淮水,是,是别的。”
刘元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