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之间,也知道以我的棋力,满盘皆输生气皆断是必然,反而放开了手脚,不去考虑伤亡,一心一意为自己谋取胜利。”
“如果现实中有此局面,我当然不会选择这般自损的路子。”
他也没有自损的本钱,每一点资源都是他重要的倚仗。
“不害则败,不诈则亡,不争则失,不伪则乱吗……”白衣秀士喃喃自语,用赞赏的目光看向梁山伯。
“这话是你自己想的?”
梁山伯连忙摇头。
“不是,学生的棋术是跟家父学的,学生小时候下棋太过惜字,家父便用这番话告诫学生,让学生放开手脚。”
“想不到你父亲有此见识,不知现在何处,棋力如何?”
白衣秀士一时技痒,连忙追问。
“家父梁新,早已亡故多年。”
梁山伯面色黯淡。
他此言一出,白衣秀士立刻露出古怪的表情,看着梁山伯半晌后犹豫着问:“你父亲,曾任过山阴令?”
“先生认识家父?”
梁山伯一呆。
“并未有幸得识,略有耳闻吧。”
白衣秀士又看了梁山伯几眼,便低下头开始收棋。
他一边收,一边说道:“你心智过人,性格沉稳,善于谋划,却